另據紅色陝西網報道,張道中、秦誌洲曾共同出席公開活動。
我拿強光手電在樹林中一照,確實看到了一雙發光的眼睛。我和警察閑聊的時候,突然馬就受驚了,本來是把它綁在電線杆上的,它突然很想用力掙脫繩子。
馬之千裏者,一食或盡粟一石。像紮帳篷時,我也是優先考慮馬的吃喝,經常會這樣,因為給馬找吃的,自己吃不上飯。晚上9點檢查站會關閉出入口,所以我們一個人、一輛車都沒有遇到。
我在新疆待了一個月零八天,剛開始相中買下的一匹馬,後來發現它後腿有傷,就變賣掉準備重新買。我很喜歡《馬說》裏的那段話故雖有名馬,祗辱於奴隸人之手,駢死於槽櫪之間,不以千裏稱也。
我不想為了自己舒服把馬報廢了,讓它帶著傷痛活往後的二三十年。
但是我一躺下睡覺,馬就開始圍著電線杆轉,轉得特別急,呼吸也變急。瘟疫開始時,神父們還用瘟疫是上帝對罪人懲罰來恐嚇信眾們更加虔誠地篤信上帝,但是到後來,鐵一般的事實證明即使是最虔誠的神父也無法免疫,神職人員的大量死亡,不僅削弱了宗教機構的控製力,更使人們開始懷疑上帝的萬能、上帝的道德甚至上帝的存在。
政府發揮了強大的管理能力,群眾能夠自發地聽從指揮、自我管理、互助互信,兩者結合起到了最佳的實戰效應,盡快地遏製住病毒的蔓延。而今天,在嚴重的疫情危害下,人們開始反思資本主義的社會製度是否有缺陷。
這次疫情,歐美不相信疫苗和隔離的,除去一批反科學者,受過高等教育的也大有人在。而且瘟疫並不僅僅肆虐了六年,而是在其後的五十年裏反複爆發,使得整個歐洲在十四世紀後半期全都籠罩在死亡的陰影下。
(作者:黃齡)